没试过。”夜珑走到法阵另一头,按下壁上铜柄,石台便隆隆分作两半,露出其下的储存空间,里面装有一小池蓄灵液,“蓄灵液就弄到这么多,总共只够启动三十次左右。”
也就是,哪怕阵法没问题,也不是所有人都能通过阵法离开啼鱼。
“试试吧。”季遥歌拍拍白砚的背,“你去。”
白砚站着不动,眉头蹙得死紧——不管心里再怎么认定季遥歌的决定是最正确的,但到底还是不愿这样分开。
“要不你去吧。”夜珑见状望向月宵。
月宵撇唇:“夫人和你都还没走,我不试。”然后望向肖丘。
肖丘吓白了脸:“别别别看我。”还记得刚才的话呢。
“去!”季遥歌推了白砚一把,逼他站上石台。
白砚攥紧拳,盯着季遥歌不放,季遥歌却转开头,只朝夜珑点头,夜珑祭起赤秀令,小小的令牌在空中转动,五面镜子同时朝着阵中射出道青光,青光由一点迅速扩大为光柱,转眼将白砚笼罩,石台疾转。
阵外四双眼睛都紧紧盯着石台里的人,青光愈发亮起,彻底将白砚包裹,片刻之后石台的转动才渐渐缓下,光芒渐散,可是——
白砚仍旧站在阵中。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