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是见她在元还身边地位超然的关系,应霜已有吩咐,法阵之事听由季遥歌处置,而其他人也瞧见元还真身,便是此前跟着季遥歌回来的少年,故对她都另眼相看。
“让我试试!快将我传出啼鱼州!”肖丘舔舔唇,恨不能马上就启阵离开啼鱼。
“此阵千年未启,现在也不知是好是坏,听说如果传送失败,被传送之人可是会被绞杀在法阵之中。”白砚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。
月宵马上附和:“就是,你想试,那便让你先试吧。”
肖丘吓得马上缩到季遥歌身后,连连摆手:“不不不,在下随口说说,随口说说。”一脸惊惧惶恐的表情,让他儒俊的脸庞显得滑稽。
“贪生怕死的狗东西。”月宵骂了句,真是厌烦极了这个人,上战场的时候懦弱怕死,恨不得能贴在她们背上不下来,平时么又唯利是图,没点修士模样,关键还好色,将门中女修调戏个遍,简直是她生平罕见的厚颜无耻。
“此阵现在可以启动了吗?”季遥歌上前两步,盯着法阵道。
法阵虽然翻新过,但还是看得出岁月痕迹,符咒刻痕磨损,石台缺裂,只有镜面仍旧透亮。
“你不在的这段时日,离光阵已修复完毕,但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