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不是现逮现杀就好。
“你倒心大。”元还扯了丝笑,有点嘲弄——她这笑太假了。
季遥歌不去琢磨这话的意思,跟着他进了眼前这间石室。石室是空的,只有张石床,还有些零散的生活用品,没有尸体。
“不知前辈唤我带任师兄进来所为何事?”她比较关心这件事。
“你师兄?”他朝石床呶嘴。
季遥歌拍拍任仲平的肩,指指床,将任仲平先安置到床上,任仲平还有点委屈,拽着她衣袖不松,她哄了两句才算把人哄好,方转头回答他:“嗯。我是赤秀宫的弟子,这是我师兄任仲平。”
“他似乎很信任你?”他问道。
“不算信任,只不过他变成眼下这副模样,是我造成的。当初他对我心存歹念,我便趁他不备向他下了过量的鸾和汁,又以仙魔舞迷惑他,以至他神志崩溃,把我当成幻像里的仙人。没想到这么多年,他还没好。只是不知道为何会到前辈这里?”季遥歌规矩回道。任仲平她当初交给应霜,如今出现在此地,这里又与啼鱼州山主有些渊源,关于任仲平发疯的前因后果,他们必然清清楚楚,没什么好隐瞒的。
她如今只在猜测一件事。
瞧这地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