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作派,有些五狱塔的风格,再加上任仲平,她有理由怀疑这洞府的主人另有其人。
元还盯着她的眼:“只是这样?”
他眼神迫人,明明修为平平,但那压迫力却不容置喙。
“是的。”季遥歌点头,手心里捏了一小坨汗。
“既然他信任你,那你就在这里留段时间,替我照顾他,我有事要你帮忙。赤秀宫那边,我会派人解释。”他收回目光,没给她拒绝的余地,想了想又道,“若你办好我交代的事,我自不会亏待你,上品灵药与法宝任你挑……”
“前辈。”季遥歌打断他,“如果你是想从任仲平嘴里挖出当年萧无珩在啼鱼州要找的东西,我有办法,但我不要上品灵药和法宝,我想要这个秘密。”
这里酷似五狱塔的作风,与啼鱼州山主的渊源,以及任仲平的出现,都让她想起个人来。如果这洞府的主人真是当年那人,以他的个性,无非就是交易。萧无珩不惜冒险都要来此一寻的东西,定然非同凡响,她也想分杯羹。
元还一阵沉默——她还是那张人畜无害的笑脸,野心都刻在眸子深处。容貌变了,芯子没变,她还是那个一百九十八年前跟他谈条件的女人。
“萧无珩在他身上下的是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