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起价呢?”姜沨反问,“若匈奴提出要公主和亲,待嫁的公主可只有她一个了。你纵然可以让新帝册封宫女出嫁,可若匈奴不满意呢?”
谁知道匈奴会不会找茬再行进攻。
虽然常言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想找茬总归找得到,但明显的错漏还是可以先行避免。
男子狐疑又好奇地打量着姜沨:“大哥这是为家中打算上了?”
姜沨漠然:“非也。”
男子挑眉。
“被迫为之罢了。”姜沨轻笑,“家中既已拿定主意,便非我以一己之力可以阻挡。我无所谓皇位谁坐,我只想让百姓免受战争之苦。”
这番话从姜沨口中说出来,可谓人设不崩。男子欣然点头,显然接受了这个说法。
虞谣也认为这个说法很是可信。
于是原本以为姜沨在玩计策的虞谣开始方了。
她瞠目结舌地看姜沨:“喂你……”
姜沨平静转身,一揖:“殿下恕罪。”
说完,大步流星地走出军帐。
揭开帐帘间,一阵小风刮进来,抚过虞谣的刘海。
虞谣感到无比凄凉qaq。
意识世界中的白泽吃着泡面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