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置若罔闻,又道:“事已至此,若不杀她,你我都是一死!”
姜沨下颌微抬两分,只重复道:“说清楚。”
短暂的对峙后,唤姜沨为大哥的男子做出退让,收起剑,负气地坐到一旁:“我说这样的大事,父亲怎的宁可交代给我也不肯告诉你,你可当真是妇人之仁!”
姜沨没有开口,淡看着他,只等他往下说。
那人重重一叹:“你无需这般愤恨,我只问你,从龙之功你想不想要?”
姜沨锁眉:“何来从龙之功?”
男子抬头,反问他:“家中为何与唐姬结姻,你当真不懂吗?”
姜沨生硬道:“可目下陛下器重十殿下。”
男子轻笑,没有再多说话,只定定地看着姜沨,瘆人的安静在帐中蔓延。
不多时,姜沨果然自己想明白了。
他不由呼吸发僵:“为了助唐姬夺位,你们不惜勾结外敌扰乱朝堂?”
“你……”他难以置信地摇头,“匈奴屡次偷袭成功,是你将行踪透出去的?”
男子犹自轻笑着,用衣袖擦起了剑刃。
姜沨嗓中发颤:“无耻……”
“权势之争,自古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