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真有种被冷落的感觉。
但她心知这是必然的。见过袁丹果,她自己又闷了几天,想明白了很多事情,心有不甘,难受,苦闷,所有的情绪在她的脑海里翻涌。
可有什么办法呢?
她被宠大了,习惯了依靠父母,一旦失去依靠,忽然就不知道怎么生活了。
现在她有房子住,有家,有亲人,可一旦任生兵将她扫地出门,她不光会遭受昔日朋友的耻笑,如何活着都会变成一种煎熬。
袁丹果已经下定决心,她告诉任真:“我的股票是不允许你动的,你向任意低头,去任生兵的公司里求一份工作。虽然我这个妈妈让你抬不起头,但只要任生兵这个爸爸的称呼还在,只要任意善待你,别人就会有所忌惮。”
任真很不甘心很不甘心,但也知道没有了母亲的庇护,摆在自己面前的路只余下一条,那就是向任意低头。
她一天一天往后拖着,把低头的时间一再地往后拖延。
这天,在家里闷了几日的任真漫不经心地走在路上。
她身上依然是名牌的连衣裙,漂亮而雅致,只不过她脸上没化妆,头发也是随意散在肩头,没做任何处理。
不化妆的嘴唇颜色很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