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任意相当相当说不出话。
想说满意不好意思,想说不满意,可又挑不出什么来,只能以无节制三个字来形容他。
姜智豪侧躺在她的旁边,轻轻帮她捏背,“你讨厌吗?”
任意默了半晌:“不算讨厌。”
姜智豪自动忽略那个算字,“不讨厌就是喜欢,”他含笑说道,“睡吧。”
新一天的曙光降临大地,任意在姜智豪的怀里醒来。
“怎么样,睡得好吗?”头顶上传来姜智豪愉悦的声音。
晚上得到满足的男人,早上的心情肯定是充满喜悦的。
“一觉到亮,你说好不好?”任意打了个大大的呵欠,“你早醒了?”
“任真那边,你想怎么办?需要我做什么吗?”
“没事了,我去见过袁丹果,她说再不生事。任真呢,希望我放她一马,善待她。”
“那你想对任真怎么办?”
任意翻了个身,声音闷闷地说道:“没想好。”
所有的事情,总要有个结果才行。
这几天的任真,依然住在家里。任生兵早出晚归,跟她碰面的机会很少。他不再主动给她打电话,也不会对她嘘寒问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