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挂了。盛鸿年也懒得理会,脑袋一歪准备继续睡,可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,又睡不着。
猛地,他睁开眼。
他刚才叫秦宜然什么?他问自己……
突然他就出了一身的冷汗,睡意全无,那些封存的记忆凶猛地冲了出来,他心口疼得喘不上气。
后来关忆北再来问盛鸿年跟秦宜然的状况,盛鸿年轻描淡写地说结束了。关忆北说莫羡骂他不是个东西,盛鸿年笑了笑,说:“我承认,我确实不是个东西。”
“清欢是谁?”关忆北问。
盛鸿年正站在卧室的床边,被问后顿了顿,身子往后倒下去,整个人摔到床上,他眯起眼看着天花板上的羊皮纸吊灯,慢悠悠地跟关忆北说:“她是冷香和热毒,是我的病,我知道该怎么治,可我舍不得治。”
“你写诗呢?”关忆北吐槽。
盛鸿年呵呵笑,说:“忆北,能跟相爱的人在一起不容易,你跟莫羡要好好的。”
“这还用你说?”关忆北说。
第九年,莫羡跟关忆北离婚了,关忆北重新回归光棍三人组。
这一年盛鸿年辞去管理咨询公司合伙人的职务,跟几个有志青年办起了互联网公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