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,有些高傲,盛鸿年不联系她她便不会联系盛鸿年,两人打电话聊些工作生活的事儿,秦宜然话少,常听他说,他便任由自己信马由缰地瞎说一气,然后自己就痛快了。
这种关系非常自由松散,让盛鸿年觉得很自在,有种莫名的亲切感,他甚至希望永远跟秦宜然这样下去,不要见面,就这样柏拉图着。
关忆北打电话问他跟秦宜然的情况,他说很好。关忆北说听莫羡的反馈似乎不是那样,秦宜然觉得他太冷漠随意,不像是在谈恋爱。
“她可没跟我说过这种话。”盛鸿年失笑,“不会是你老婆自己编的吧?”
“你以为莫羡有多闲?”关忆北轻斥,“左右她是莫羡的朋友,又是个女孩子,面皮薄,有些话没法跟你说。你注意点儿。”
盛鸿年没怎么放在心上,只说知道了,回头就忙手头的案子去了。
他忙了一个通宵,早晨五点才上床睡觉,早晨六点又被电话吵醒了,迷迷糊糊地从床头桌上拿到电话,眯缝着眼睛扫了一眼屏幕,看是秦宜然打来的。他熬夜熬得脑子里都是空的,滑了接听键就倒回到床上,不满地嘟囔:“清欢,怎么这么早就给我打电话?什么事儿啊?”
那边秦宜然没有说话,片刻后她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