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的凳子上轻声说着局势,女子不得干政,说得好像理直气壮似的,可若不拿她当后宅妇人,而是自己的伴侣朋友,那当真是没什么说不得的。
“当年的征西侯的确是了不得的角色,武帝本想把帝位传给征西侯,一改家天下的局面,可到底比不过朝臣反对,还是把皇位传给了景帝,其实依我看,戴万山比景帝,更适合坐皇位。”严鹤臣说话的时候轻描淡写的,明珠莫名一阵酸楚,严鹤臣心里头怕是不怎么看得起这个父亲,甚至觉得征西侯的本事比自己的父亲更大些。
“如今两军鏖战,难分伯仲,”严鹤臣摸了摸明珠的头发,“其实我更乐意你待在京城里,哪怕在皇宫都比在这杀机四伏的地方强,可是啊……”严鹤臣指了指自己的胸口,拉着明珠的手贴在自己心脏的位置,隔着层叠的衣服,明珠能感受到他跃动的心脏,在狠狠灼烧她,明珠垂着眼睛,指尖还停留在他的衣服上,严鹤臣把她搂在怀里,下巴放在明珠的肩膀上,这是他最习惯的姿势,身体能和明珠紧紧契合在一起,“可是啊,小明珠,这里太想你了,前几日躺在床上,白日夜里都在想,也不知道你好不好,开不开心,有没有人欺负你。所以你过来,我一点都不怪宁福擅作主张。”
两个人正说着话,暮色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