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需要你来拯救,比起这个, 我更希望,在遇到对的人的时候,我是最好的那个。”
白苋轻叹,“而且, 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最狼狈的那一面。”
比如沈祯生突然离世后,她消沉度日了两年。再比如,她曾觉得这世界冷酷,再没什么可以留恋。
时光将所有伤痛都掩埋干净,人们只能挣扎着浴火重生。
孟既庭见状还想说什么,但话还没出口,紧接着就被白苋给打断了,“你只需要记住我光辉灿烂的时刻就好,我可不喜欢被人同情。”
“那太丢脸了。”仿佛吃了隔夜饭一样,她下意识的拧了拧眉头。
区区两句话,孟既庭之前心头翻涌的情绪尽数泯灭,他突然有些哭笑不得,“我都不知道你有这么好面子。”
“当然。”白苋耸肩,“不止你们男人要脸,我们女人也要。”
“万一哭的太难看被记住了,你说,那得是多可怕的黑历史啊。你我不知道,反正要是沈兴柏那种,他肯定能笑话我一辈子。”
飞机停下,从vip通道里走出来,孟既庭张了张嘴,“所以,你哭过?”
“又不是铁打的,当然哭过。”白苋翻了个白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