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,见孟既庭又抿唇不说话了,脸色也跟着白了一点,她赶忙摆手,“你别这样,难过的是我好吧,你可别来抢我的戏。”
听到她这样调侃自己,孟既庭没有说话,他只是抬手摸了摸女孩的头发。
呵,长得高就是了不起。克制着将这双大手拍开的冲动,白苋慢吞吞的走出机场大门。
在讲故事的这段时间里,他们两个已经到了法国巴黎。和孟既庭说的一样,一个小时后,他们相携着见到了老默尼耶。
“两年不见,你倒是一点都没有变。”出乎白苋意料的是,老默尼耶竟然主动同她寒暄了起来。
“这真是……”轻轻咳嗽了一声,白苋的表情恢复如常,“我还以为你早就不记得我了。”
毕竟,她当时说好听点是阿克塞尔的女伴,说难听点就是默尼耶一家聚会时的陪衬,具体功效大约等于客厅摆放的花瓶。
老默尼耶闻言,当即一噎,“你真是太谦虚了。”
“把我们家搅的一团乱,甚至一手把完全不显眼的阿克塞尔拉拔到今天这个地位,白,我想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忽略你的。”
想想之前被媒体和公众各种看笑话,老默尼耶怎么也开心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