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的。
陆凯蹲在祠堂前,看到陆恭桦慢条斯理的来了,顿时神色不悦地生气道:“哼,我这刻要是死了,你也这般慢吞吞的?!”
“嗯,我可比不得父亲,总是着急的,着急的吃光了窝边草。”陆恭桦将手里的折扇收起,随后点了平安香供奉在牌位前,“那丫头不是跪求你配婚?可是不舍得了?”声音淡淡的却震得祖宗跟前的烛火都在颤。
陆凯转身,看到那一排排的祖宗牌位,再加上那些晃动的烛火,刚要张口斥责陆恭桦却见牌位前那些蜡烛啪的一声全都灭了,整个祠堂里变成了漆黑的一片。
陆凯只觉得热的窒息,那一排排的祖宗牌位像是一股子压力在全身乱窜,陆凯忌惮地望着黑暗里穿着白衣的陆恭桦,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我知不知道不重要,重要的是别让你那姨娘知道,免得打了死了人,弄得不好收拾。”陆恭桦淡淡的回了一句。
陆凯摸着袖上那滑溜溜的闪缎衣料,又触到何姨娘给他打造的那只价值连城的玉佩,不由的转移话题道:“听说你的人动了老太太?那毕竟是你大房奶奶,传到言官耳朵里,你以为能逃的掉?”
陆恭桦冷笑一声,“你那姨娘倒是有本事,总是能把话反着说。”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