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用,如今听了何姨娘这些舌根子,再加上紫檀那张肿胀的脸,自然跟宝珠和陆恭桦渐生嫌隙。
何姨娘又怕陆凯一时说漏了嘴,把自己泄露出来便小步走出来,装无辜道:“恭桦如今是朝廷重臣,素来都是人捧着的,您讲话时且小心些,免得伤了家里的和气。”
不过话又说回来,何姨娘又怕劝说的陆凯没了火气儿,毕竟她是要借着陆凯的手打压程宝珠的,所以劝说之余又加了些旁的话,把陆凯的火气儿顺便搓高了一发。
陆凯在祠堂的一侧坐着,看着上面的牌位,不由的觉得凉意侵人,转过身来,看着被风吹的摇晃的烛火,忽然一阵眼花缭乱,当年陆家还未起势,有时他就会跟着下人去潺潺流着的水渠里去放牧,看着湿烟里的柳树,树梢上的新月,都开心的不得了。如今府宅已经金碧辉煌,吃穿用度也都是一等一的,只是当年的一些东西都变了。
何姨娘说的陆老太太被陆恭桦的人砸伤了头,这等大事儿就让他气昏了头,想着详细问问,何姨娘又说的含糊不清的,更让陆凯误以为何姨娘和陆家满门现在都是畏惧二子陆恭桦,这让他这个做老子的,顿时心烦起来。万一哪天他老了,到时怕是陆恭桦也要跟着不懂事儿的媳妇儿来拿捏,说起来儿子最是信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