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狠地踹过去。
“嘭”秦昊被踹飞出去,瘫在地上,他捂着肚子艰难地爬起来,绝望而无助的望着秦勉玦喊:“爹,我不可能不是你儿子,是他们陷害我的,是他们陷害我,你知道的!”
一昔之间,从天堂到地狱,此等巨大的落差滋味,秦昊算是体会到了。
秦勉玦亲自走向长案,眼瞅着三碗滴了血的清水,独独只有第一碗两滴血不相融。
纵使他觉得这里头有古怪,可也难免动摇心神。
三房焦氏这会也白着脸,亲自看了血滴,她一介后宅妇孺,这滴血就像是天降横灾,将她整个人都打入了地狱。
“不可能,”焦氏嘴里念叨着,瞅着秦勉玦袖子给他跪下了,“老爷,昊儿是您的种,他是的啊,我绝对没有做出过对不起老爷的事。”
秦勉玦头疼欲裂,整张脸都扭曲了。
他扬手,狠狠地抽在焦氏脸上,那力道大的,将一个妇人抽的睡到地上,嘴角流血,头晕目眩,半天爬不起来。
秦沁被吓到了,赶紧上前去扶焦氏:“娘,娘你怎么样?”
此时,秦昊跌跌撞撞地滚到了阼阶长案前,他捧着第一盏小碗,睁大了眼睛,嘴里不断道:“不可能,这不可能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