庭中护院吩咐道:“来人,将三房秦昊给我逐出秦家!”
“秦野,你完了!”秦昊正无比得意。
多年前,秦峥那句“你于书画上,并无多少天赋,你的长处并不在此”,浓烈的羞辱迸发出的嫉恨,此刻宛如火山一样爆发出来。
这种轰然爆发的痛快,远不及此前秦昭的死,来得让他兴奋狂喜。
可是,火山喷发至半途,徇烂的烟火尚未升至半空,冷不丁护院就上前来,左右一站,将他押了起来。
秦昊一愣,他不自觉转头看向了秦勉玦。
却看到,秦勉玦难以置信的目光,以及痛心疾首的憎恶。
秦昊整个人都是懵的,不是秦野才是野种么?关他何事?
他又看向周围众人,众人那种看蛆虫的目光,顿时让他心生不详的预感。
“祖翁,您是不是搞错了?”他问
亚伯祖翁眼底尽是讥诮:“三盏小碗里头,就只有你这碗的骨血不相融,你是想说我老眼昏花了不成?”
“不可能!”秦昊挣着,他脸色惨白,眉目扭曲,“这不可能,爹爹你说说话,你不是说……”
“孽障,闭嘴!”秦勉玦打断他的话,并快走几步,抬起一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