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,让流火将之前的安排细细讲了一遍,省的到时候出纰漏落人口实。
“大抵就是这样的,一应都有阴阳师提点,少夫人跟着做就成了。”流火道。
姜媃皱起了眉头:“下葬那天,秦昭的灵牌非秦笏儿子抱不可?”
流火道:“阴阳师说了,三少爷是中殇,还没有子嗣,长辈和平辈族亲不能抱,三少爷常年缠绵病榻,也没至交好友,所以只有让大少爷膝下子嗣去送灵牌。”
姜媃觉得很不妥当:“秦笏的儿子,今年也就五岁?”
流火点头:“是,虚岁六岁,来年仲夏满七岁。”
姜媃摇头,不甚看好:“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先不说能不能抱着灵牌走那么远,就是罗氏怕也不太甘愿的。”
流火叹息一声:“这也是没法子的事,府里晚辈,目下就只有那孩子,再找不出第二个了。”
姜媃不敢不操心,甚至连这想法都不敢有,她总有一种直觉,真要撂手不管,约莫自己也就命不长了。
她头疼地揉了揉眉心,思忖片刻吩咐道:“流火,你想法子悄悄帮我办几件事。”
流火自然无一不应,她本就是秦昭安排贴身伺候姜媃的婢女。
几日一晃而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