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脑门上。
姜媃摸着脑门,还没反应过来,流火扯她袖子,很小声的说:“是五少爷。”
姜媃愤然抬头,就见屋顶上大马金刀坐着的秦大佬。
大佬面目阴沉,指间把玩着匕首,狭长凤眸睨着姜媃,宛如盯上兔子的毒蛇。
姜媃心尖发颤,生怕大佬心里一个不爽就发病,闹腾着又要绑她关小黑屋。
到时,左脚踝再来一根金链子,她腿软的走不动路怎么办?
她僵硬地扯起嘴角,战战兢兢地举起右手:“我发誓,我没对老猪狗笑……”
秦野转匕首的动作一顿,眸光幽幽,他伸直长腿双手枕脑后,就势躺下了。
姜媃捏了把冷汗,迫不及待地带着流火离开,连脚上金链子的事都给忘了。
她出了垂花拱门,见不着秦野了,才心有余悸地拍胸口。
流火也心怯怯的:“少夫人,五少爷好吓人,婢子每次见五少爷都觉得,稍有不对五少爷就会要了婢子的命去。”
说完,她羡慕地瞄姜媃:“但是五少爷待少夫人不一样,五少爷从不对少夫人凶嗫。”
姜媃:“呵呵!”
丧葬的规矩繁多,姜媃并不懂这个,她趁着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