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给阿虿扶了扶小毡帽,宠溺的笑道:“是啊,是你晚姨。你进去跟你晚姨说会话。”
阿虿狐疑的看了眼狱舍里呆呆望着他的女人,虽有不解,可还是听话的走进了狱舍,蹬蹬几步来到沈晚跟前,口齿清晰的唤道:“晚姨。”
沈晚大恸。
“一整日都没吃东西?”书房内,霍殷的脸色有些沉怒。
那回禀的仆妇伏在地上,愈发伏低了身体:“回侯爷,自虿哥小主子去看过娘子之后,娘子就似受了刺激,又哭又笑的……之后便不言不语,谁叫也没反应,不吃也不喝……”
霍殷抓过镇纸冲她扔了过去:“废物!她不吃你就不会喂?!”
霍殷当夜就出现在沈晚的狱舍前。
沈晚冷冷的看着他。
霍殷看见她唇角脸颊上的残粥,以及衣襟上大片的米粥饭汤,本就沉冷的脸上迅速凝聚起一片黑沉沉的怒气来。
两个仆妇噗通一声跪下,握着手里的粥碗直发抖。
霍殷骇厉的扫过她们一眼,怒喝:“滚出去!”
两人连滚带爬的出了狱舍。
霍殷深吸口气,俯身进了狱舍,几步来到沈晚面前,坐下来便伸手去擦她脸颊上的残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