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大门从外面被人打开,几阵喃喃低语后,细碎的脚步声从大门的方向传来,越来越近。
沈晚已经充耳不闻,只两眼盯着雪白的墙壁发呆。
墙壁上又是便得雪白一片,明明之前她刚拿了木棍记下了日子,明明刚写了些字,写了些诗,可等一转身的功夫,就再次便成毫无痕迹的雪白一片。是了,只要她一写,就会有人迫不及待的拿抹布给擦去,擦不去的就会毫不吝啬力气的将整面墙再次刷一遍。总之,不会让她再次留下任何痕迹。
细碎的脚步声停在了沈晚所在的狱舍前。
狱舍里的两个仆妇轻手轻脚的出了狱舍,却是在稍远处,不错眼珠的看着这边。
好一会,栅栏前一道温柔的娘子声音徐徐传来:“阿虿,你过去看看……你晚姨。”
沈晚悚然一惊,不敢置信般的猛然回头。
她的监舍外,刘细娘手握阿虿的手,在栅栏外静静的站着。
阿虿身穿一身宝蓝色棉衣,带着一顶半旧小毡帽,可能是积雪刚融的缘故,此时身上帽上都有些湿漉。
他仰着小脸疑惑的看向刘细娘,迟疑:“晚姨?”
刘细娘握着阿虿的小手不由紧了下。她没有看向沈晚,却是蹲下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