咳了数声。
霍殷心下冷笑。
这老匹夫只怕过不了今年冬了。如若不是如此,也不至于这般狗急跳墙了。
余光扫过那威严耸立的金銮殿,霍殷眸中冷光大盛,那明德老儿只怕刘相一去再无人能制衡他,亦怕应了那传言,竟不惜勾结外贼来除掉他,当真是个忧国忧民的好圣上。
收回目光,霍殷朝宫门外大步而去。
秦九紧紧跟随。
“爷今日要见她。”
秦九无不应下。转身便吩咐心腹去顾家传话。
沈晚抠紧床下被褥,隐约觉得今日的霍殷床笫间颇有几分狠劲,令人十分难耐。
霍殷一边动作,一边眯眼看她,见她较弱无助只能随他力度娇媚起伏,荡出荼蘼艳丽的弧度,却偏又有几分倔强的坚持着紧咬唇瓣,压抑着不肯出声,似乎这般便能捍卫她那仅有的少而可怜的自尊。殊不知,无助和倔强于此刻形成了极致对比,犹如羽毛不时的去挠男人那本就蠢蠢欲动的心尖,挠的他发痒,激的他发狂,只恨不得能使尽手段逼的她缴械投降,心甘情愿的为他打开城门。
霍殷一个狠力,沈晚再也忍耐不住,含着哭腔的声音自唇瓣溢出。
霍殷的眸更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