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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堂又是几番扯皮。
明德帝不得不和稀泥,只道此事押后再议,可仅一条,若匈奴大举进攻,霍尚书不得再行推拒,必须要临危受命,披甲上阵。毕竟霍家军是大齐朝百姓心中的定海神针,若再三推拒,知道的只道是霍尚书考虑百姓疾苦,不知道的还以为霍尚书不肯为国效力,只怕会寒了百姓的心。
霍殷这才恭敬应下。
散朝时,刘相跟霍殷相携出了金銮殿,远远望去瞧着他们二人气氛和睦,似乎丝毫不见殿上的针锋相对。
刘相看了眼霍殷,语重心长道:“老夫年底便要致仕了,可霍侯爷您也晓得,朝中不缺能臣干将,哪个不想力争上游更进一步?当然,圣上和老夫都对霍侯爷寄予厚望,都只盼着您这厢能擎起国之梁柱,因而这方心切的望您早早地拿出功绩服众,以堵悠悠众臣之口。爱之深责之切,朝堂之上老夫言语严重了些,霍侯爷不会因此而记恨老夫罢?”
霍殷笑道:“大人严重了。宰辅大人一番谆谆教诲,下官铭记在心。只是大人所言差矣,朝中能臣干将甚多,下官何德何能,敢位居群臣之首?因而大人所言服众,未免言之甚早。”
刘相依旧慈爱的说笑两句,可待转身离开时,却抚胸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