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白白为他人做嫁衣。”他飞快地起身,走到那太医跟前,低声道:“在宫里做事,还需长些分寸,这件事先不要声张,你可明白?”
那太医自然懂得这道理,即便他不懂,也绝不敢在此刻与谢大人和皇后作对,连忙叩首道:“臣明白!请皇后娘娘尽管放心,臣会开些开胃滋补的方子,便说娘娘只是食欲不振,身子并无大碍。”
皇后颔首,嗓音清冷,“你先退下罢。”
那太医领了命,连忙拿起药箱退了下去。
谢映舒再叮嘱了阿姊几句,便离开了后宫,往后几日,便不曾再去含章殿了。
快入冬时,洛阳冷得早,谢府里人人都在忙碌,自谢映棠与许净安相继出嫁后,府中少了欢声笑语,亦少了那些世家贵女们时常的聚会赏花。
谢秋盈一日日地陪在容夫人身边,容夫人近来也在为她寻夫家了,据说有谢映棠做前车之鉴,容夫人打定主意也不愿让谢秋盈也嫁给无权无势之人,便相中了几大家族里面的年轻儿郎。
乌云蔽日,凉瑟秋风横扫落叶,昔日喧闹的棠苑无一丝人气。
谢映舒一身常服,披着雪白大氅,不知不觉便踱步至了棠苑门前。
他抬眼,望了望那门上的牌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