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映棠笑道:“那是自然。”
洛水展颜一笑,忙起身要拜,谢映棠受了她这一礼,又说:“我也要谢谢你,我好像彻底明白什么了。”
或许像他们这样的人,想要的不过是一个明白自己的人。
谢映棠回到棠苑后,红杏禀报说赵氏又来求见过了,许是因为她鞭责下人之事。
谢映棠得知后,便命人传了口信给赵氏,说如今天色已晚,明日再叙。
明日一早,赵氏便亲自来了。
谢映棠坐在阁楼上的太师椅中,穿着一身绛红衣裙,白罩雪色斗篷,分明将近夏日,红杏却还是不放心,又将温热的小炉递给她,唯恐她吹风病了。
赵氏甫一进门,便瞧见这眉眼精致的小姑娘,忙上前关切地问道:“翁主近来身子怎么样了?”
谢映棠笑道:“多谢赵姨关心,身子已好多了。”
赵氏端详了一下她的脸色,尚看不出不悦之意,心口大石稍微落下些许,又笑道:“你这一病可将许多人吓坏了,身子好了便好,你自小身子骨弱,老夫人日日上山祈福着,就盼你平安呢。”
谢映棠但笑不语。
赵氏眼见气氛尴尬,又忙笑道:“昨日,我手下婢子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