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嶷小心地问:“那……三姨是不是能召回来了?楣州也太苦、太险了。”
桓琚摸摸下巴:“你自己问她,她恐怕是不会回来了。”
桓嶷瞪大了眼睛:“这是为什么呀?”
桓琚笑而不答。
桓嶷大着胆凑近了桓琚,扯着他的袖子小小地摇了两下:“阿爹~告诉我嘛。”
桓琚眼睛嘴巴都张得圆圆的,生气也忘了,吃惊地问:“你这是在撒娇吗?”
“轰”桓嶷的脸变得通红,不摇桓琚的袖子了,手依旧没有放开:“算、算吧。”
桓琚道:“袁樵为她去楣州,她怎么会独自回来呢?也不宜独自回来。”
“那袁樵?”也算立功了吧?能不能回来了呢?
桓琚道:“楣州正需要能干、肯干的人,他还是留些时日吧。”
桓嶷还要再说话,程祥小步过来,在程为一耳朵边上说了一句什么,程为一凑上前来弯了腰。桓琚知道程为一有分寸,开口必有要事,止住了话头,问程为一:“何事?”
程为一道:“楚王求见。”
桓嶷知道,楚王说的是他的叔叔,桓琚的弟弟,心道:【他来做甚?】桓琚做太子的时候,兄弟们对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