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威胁就不大。及至登基,老太尉虽然把持朝政,对桓琚还是大力维护的,将对桓琚有威胁的人也除了不少。到桓琚自己掌权,挟铲除权臣的威力,将众兄弟压得抬不起头来。
桓琚一朝,宗室比亲兄弟更得重用一些。楚王一朝猫着,他的新闻甚至比梁家还要少。对朝廷政事也极少发表什么意见,整天在家中赋闲。他这般识趣,桓琚也不亏待他,一应的供奉都是极好的,王府也给大个的。
“他来做什么?”桓琚也这样问。
程为一看了程祥一眼,程祥道:“回圣人,楚王是来请求与王妃离婚的。”
桓琚吃了一惊:“他们怎么了?”
“奴婢也不知道。”
“快宣!”
楚王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端正男子,眉宇间微带一点愁绪,步入两仪殿,投到桓琚坐下:“圣人,臣请离婚。”
桓琚将他扶起:“你多大的人了?怎么也说起孩子话来了?与王妃吵架了吗?你不是这样的人呀。”
楚王的脾气是没得讲的,与王妃的日子也过得下去,如胶似漆的说不上,相敬如宾还是凑合着能办到的,并不曾听说有什么了不得的矛盾。
楚王道:“臣不是说的孩子话,臣已上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