狱吏念在锁金帕子的份上对她说:“与您的差不多,造符咒诅咒太子,直爱求媚而厌咒,哦,还有厌胜。又有攀咬坑害旧主,鱼肉百姓……”
凌贤妃愣住了:“什么旧主?”她单知道自家是乐户出身,可哪来的旧主呢?
狱吏有些同情地看了她一眼:“不就是高阳郡王么?”
“他?”
“您还不知道呢?令尊年轻的时候,是在郡王跟前伺候的。”真是太惨了,居然不知道亲爹是干啥的出身,就这还蹦跶呢。
这个宦官暧昧的表情提示着未说完的台词,凌贤妃的心彻底的凉了。狱吏道:“饭给您搁这儿了,您将就着吧,唉,再等等就得冻实心儿了,想吃都吃不上一口了。”
说完,退出去带上了门,留下凌贤妃从里到外凉了个透:【阿爹!怎么会这样?是他们污蔑你的,对不对?】凌贤妃从心里已经信了狱吏的话,她又不是没在乐户行里呆过!再晚一晚,这些事未必就轮不到她的头上。
【我该怎么办呢?我已是无用了,十二郎、十三郎不能再受拖累了!】凌贤妃下了决心,举起黑瓷大碗来往地上一掼!
瓷器破裂的响起将狱吏引了过来:“怎么了?”
只见凌贤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