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成王兄这是怎么了?”赵荞拎了茶壶倒了杯果茶递给他。
那果茶是早上熬好后吊在井中沁了大半日的,酸甜冰凉,消暑降火——
对成王殿下满心委屈邪火却没啥用。
一饮而尽后,赵昂将空杯放回矮桌上,忿忿捏着手中的信纸:“那个女人太嚣张了!我都老老实实任她叫人绑上来,也没闹着要回城,很给她面子了吧?只是前两日让孙青带话问她几时才能忙完,她居然写信吼我!”
说完却小心翼翼将那信折好收回怀中,自己又倒了杯果茶咕噜噜干了,一副没处说理的委屈恼火样。
赵荞茫然眨眨眼,转头以口型问贺渊:怎么回事?
贺渊佯装无辜地摇摇头,从容端起茶盏,不动声色遮住上扬的唇角。
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,赵荞也不知该从何劝起,只好尴尬笑。“消消火,书信上的字也不好辨别神情语气,许是有误会?”
“误会个鬼!她就是吼我,看那笔迹都能听见她的声音!”赵昂那个气啊,都忘了像平常那样自称“本王”了。
顿了顿,他看向贺渊:“孙青怎么同你说的?城中刺客的事几时能了结?”
今早孙青来只将林秋霞的信呈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