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信是需交到我堂兄手上的,”贺渊难得露出点近乎怜爱的笑意,“若不怕被他当场一掌拍吐血,尽管拆。”
他堂兄乃柱国鹰扬大将军,总领各州军府事务的人,平素里经手的信函全是军务机密,对信函这东西自有着非常人可比的警惕与细致。信函有没有被人拆过,他怎会看不出来?
哪怕只是家书,一旦察觉被人动过手脚,他第一时间里绝对手比脑子快,当场将人当细作处置都不是没可能的。
“沣南贺氏,一门暴徒!”慕映琸边喊边跑,“你这样是很容易孤单终老的!”
触人眉头的小混球!
若不是后头还跟着一队北军的人,贺渊怕是早已箭步上去将他摁头种土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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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荞站在别业门前小径入口处的重瓣叠色.五月梅下,打算等贺渊回来与他算账。
慕映琸逃命似地从山上跑下来,瞥见她时也没停步,只是笑着喊道:“赵二姑娘,你要擦亮眼睛!贺大人他……”
“慕映琸,你就直说你想怎么死。”
贺渊人未到声先至,吓得慕映琸一溜烟跑出道残影来。
赵荞茫然地看着他飞奔而去的身影,又转头望向气势凛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