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结香手忙脚乱,替她拍背顺气,又要替她将被子扯开免她闷中暑了。
被中的赵荞死死压着被子不露脸:“不要管我,咳咳咳……今日不出门,谁也不见。”
昨夜赵昂请的酒叫“摘星酿”。
望文生义可知,那酒喝多了的人容易内心膨胀,总觉自己气势磅礴到差一点就能上天——
可怜贺渊就那么猝不及防被她扑在山道旁的树下。若不是有些事她还不会,真是差一点就“贺渊”变“贺天”。
想起那一幕幕,赵荞满面通红,羞耻绝望地哀哀低吟,咬着被角使劲捶床。
她忽然觉得,自己最好一辈子别回城,就在泉山静静腐烂吧。
昨夜那个将贺渊扑倒在地,又亲又摸又扯人腰带的无耻流氓,可真是个路过赵姓宗庙门口都该以袖遮面的小败类啊。
第64章
虽京中许多人都说“赵二姑娘行事做派类乎泼皮小流氓”,赵荞对此也不否认, 但再怎么“类乎”, 那也只是“像”而已。
到底不是真的小流氓, 是非对错还是有数的,基本的知耻之心也还是有的。
哪怕是醉酒失态之故,但昨夜将贺渊扑在幕天席地下“这样那样”的禽兽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