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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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荞巳时才醒。
在阮结香的搀扶下靠坐在床头,揉着额角呆滞醒神。
接过阮结香递来的温热蜜水连饮两口后,昨夜发酒疯的种种记忆便如潮水般纷涌而至。
虽从成王别业出来之后的记忆便不太完整,只是些零碎画面,可其中最清晰的,全是那些让她羞耻到狂咬被角的一幕幕!
说真的,她宁愿自己发酒疯时愚蠢地吐口水泡泡,也不希望是昨夜那样。
拉着贺渊蹲在地上,要他用“像读奏折一样”的语气对群蚂蚁说,阿荞又聪明又厉害;
逼得他无奈上树抓了只鸟下来,又说一遍;
伸出两根手指,告诉他“你可以要一个奖励”;
然后变成,竖中指。
到了最后,她发誓她记得很清楚,当时只是想从贺渊怀里拿回自己的小狐狸坠子。谁知竟……
尴尬到头发都快竖起来的赵荞倒吸一口凉气,没防备却将自己呛得咳红了脸。
她猛地缩回去躺下,扯了薄被将自己从头到脚裹起来。
“二姑娘,您这是怎么了?呛着了别急着躺啊……蒙头做什么,大热天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