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用那种眼神看她。她本就自责,你再摆出那副神情,自己想想合适吗?”
“要不,等她醒了,我当面自戳双目谢罪?我这都已经满头包了,您大人大量,就别再训了,求求你。”
韩灵欲哭无泪,突然好想念平常那个冷面寡言的贺大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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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赵荞只是打个盹,半梦半醒间模糊听到贺渊在与韩灵小声说话,她迷瞪了一会儿也就醒了。
不过她没太听清这两人说了些什么,直身坐起来,晕乎乎掀下盖住头脸的披风。
见她醒来,韩灵忙不迭作揖道歉,解释许多。
赵荞睡眼惺忪地看看他,慢半拍地挥挥手打断他:“真困了,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我回客舱去躺着睡。”
方才哭那么一场,此刻又残困深浓,她恹恹无神地耷拉着脑袋,脚步踢踢踏踏。
迎面走来船家老大,热情地凑过来关切:“哟,怎么了这是?当家的一副痛快脾气,小两口拌嘴还哭鼻子吗?”
她那副明显哭过的模样真蒙混不过去。
护在她身旁的贺渊脑中一懵,竟也不知这话该怎么接。跟在他俩后头的韩灵更是后背冒冷汗,半个字不敢乱哼。
这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