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饰,明明脚步大剌剌毫无端雅矜贵的仪态,却莫名透着野烈飞扬的生动明艳。
贺渊略有些狼狈地扭头避开与她对视,偷偷吐纳调息,平复着突然紊乱的心跳。
被冰冷河风拂过的耳畔与颊边非但全无寒意,反倒迅速攀起灼心的热烫。
虽还是什么都没想起,但他好像隐约有点明白,从前的自己为什么会喜欢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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船家老大将二人带到船头站定,接过船工递来的水烟壶,苦笑叹气。
“对不住,给您添麻烦了,”赵荞抱拳,已摆出一副余怒未消状,“我这人脾气就是坏,实在忍不得那般鸟气。不过您放心,我绝不会让您下不来台。等他醒来,若肯认份受下该他受的这顿痛,该赔的汤药钱我赔,之后的行程里也不会翻旧账与他为难。要是他想靠岸报官,那我们也奉陪!”
先前她在客舱吼那几句后,谁都知是那男子动了下流手脚,就算要闹到靠岸报官,舱中那么多人都会站在她这边说话。
而船家老大之所以将她请出来单独谈,怕的就是这个。
无论他是个什么身份的船家老大,都不会高兴船客间的纠纷闹到靠岸报官的地步,那很耽误事。
“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