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别吵旁人休息。还想要如何?只管发话就是,不必你亲自动手。”
若非场合不对,赵荞大概会双腿一软,倒在他怀里笑出声。
好一个“平日作天作冷冰冰,遇事却狼犬般全力护主的矫情小郎君”。
看来贺大人对新身份适应良好,还知道自己完善细节,果然可堪大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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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说赵荞不是弱柳扶风的纤纤女子,但她不曾习武,力道有限。
若真要她赤手空拳揍一个成年男子,哪怕对方看起来不算很清醒,那也伤不到哪儿去,花拳绣腿而已。
所以若没有贺渊那一脚踢出去,船家老大只会命人将那个男子从客舱带走了事,没有必要将他们两人也请出来说话。
冬末春初的夜里,有呼呼风风声挟着微凉水气刮过耳畔。
从客舱出来时,赵荞拢紧身上披风,回头看向跟在身后的贺渊,抛给他个赞许的飞眼儿。
已近子时,天幕玄黑。
今夜本无月亦无星,可就在她这个笑意狡黠的飞眼儿过后,贺渊只觉一片璀璨。
仿佛原本该高挂在穹顶的漫天星子,全被盛在了她的眼睛里。
明明未着脂粉,明明无华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