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巴巴厉害的。”
是是是,可把你给厉害坏了!
赵荞被气笑,歪着脑袋睨他:“你觉得,你重伤昏迷后醒来,旁的事都记得,独独只丢了一年的记忆,这事合常理吗?”
话题跳跃太大,贺渊愣了愣,摇头。
“你这么个大活人身上都能出现不合常理的事,我就随口同别人讲个故事,不合常理很奇怪吗?!”赵荞火大地伸出食指往他肩膀上一戳,“我想让他被捅死他就得被捅死,想让他被水连珠爆头他就得被爆头!区区一个冷冰冰,记不住事的猪脑袋!打不下手又骂不出口,那我生气,想想还不行吗?!”
“没说不行,”贺渊也不懂自己为何突然心慌气短,被她食指一戳竟倒退了两步,“我就问问。”
赵荞收回手,闭上眼紧紧抿住唇,尽力平复突然失控的心绪。
见她明显腾了火气,贺渊淡淡垂下眼睫:“我只是,还没想好怎么处理你我之间的事。”
锯嘴葫芦难得如此直白地吐出句心里话,这让赵荞颇为欣慰地呼出长长一口浊气。
“实不相瞒,我也没想好,”她徐徐睁眼,认真地看向贺渊,“我们都平平心,认真想好后再说。在想好之前,我不会去烦你。你也离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