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说了一句让她解释清楚,我错了吗?”又没真发脾气。
中庆在贺渊跟前做事已有五年,印象里这还是五年来头回听他一次说这么多话。
虽没至于大动肝火地失控咆哮,却隐隐有点咬牙切齿、无计可施之感。
“自是该问,”中庆偷偷舔了舔下唇,掀起点眼皮觑他,“莫非赵二姑娘不肯解释?”
“她解释了,”贺渊突然有点颓,恹恹靠着椅背,“说是我以往告诉她如何开启这间暗室的。”
这答案让他狼狈、惊慌、难以置信。
这间暗室里的东西机要程度极高,甚至有内卫撒在各地的暗桩名单与秘密鸽房地址汇总。堂堂个内卫左统领,会不懂这些东西攸关许多暗桩同僚的性命吗?!
就为讨好个姑娘,居然将开启暗室的机关详细讲解,还哄着求着叫人有空进去“躺一躺”?!
之前的贺渊这么沉不住气?急成这样,到底是多喜欢?!
中庆宽慰道:“信王殿下领圣谕协理国政,府中机密禁地想来也不少,赵二姑娘不至于像寻常小家子不识轻重。暗室的事关乎您公务,她或许一时气愤于您态度强硬,回头气消了,想必也能体谅您的难处。”
贺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