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秦幼音追问:“你呢?你也要涂啊。”
顾承炎顾不上,低声说:“回宿舍再说吧。”
秦幼音不满地从他手里把药膏抢下,挤到手上,刚想给他往眉骨边抹,又记起他说手太凉不行。
她想来想去,把手指放到嘴边,呼出热气,一点点把药融化。
“小炎哥,你低头。”
顾承炎屏息,听话把头低下,贴近她。
她温温热热的指尖,轻触到他的伤痕上,对待易碎品般耐心抚摸。
顾承炎忍耐到两手筋络暴起。
好不容易压住的情绪变本加厉翻滚上来。
想抱她,想吻她,想把她的柔软彻彻底底占为己有。
秦幼音抹完一遍,又挤出新的打算去抹第二遍,哈气时,不小心离得太近,药膏沾到了唇上,凉丝丝的,她用手背一蹭,反而弄得面积更大。
她看到沙发上有纸巾盒,抽了两张要擦。
顾承炎抬起眸,正对上她软糯饱满的唇,上面星星点点落着浅粉的药。
神经越扯越紧。
药里有薄荷,太凉了,秦幼音不自觉张口,露出一小块湿润幼红的舌尖,绵绵抱怨:“小炎哥,好冰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