夹的瑟瑟发抖小兔子。
顾承炎戳了戳小兔子的耳朵:“看把你吓的,我一个正常成年男人,会对媳妇儿有反应不对么?”
秦幼音捂耳朵:“别说这个了!”
“那换一个,”顾承炎低眸看她,“下午我也去过医院,跟你同时,找了疤痕方面的专家。”
秦幼音意外:“怎么说?你的印子能不能去掉?”
顾承炎重新把她拎起来,这次拽了把椅子,把她摆上面,自己敞开双腿坐进沙发,把她连着椅子一起拉到腿间。
“不止我能,你也能,但是药膏必须得我给你抹。”
“骗人……”
“真的,”顾承炎一脸真诚,“专家说了,药膏得用体温融开才管用,你手总那么凉,只能我来。”
连哄带蒙了半天,秦幼音总算为难地掀起衣袖,把上臂的伤疤露给他。
肯定没用的,但就试一试吧……
哪怕是为了让他安心。
顾承炎皱眉凝视白嫩上的暗色坑洼,一言不发把药膏挤到指尖,极尽小心地涂上去,粗粝和滑嫩的触感强烈冲突,刺得人呼吸如刀绞。
均匀涂完两遍后,顾承炎拧上盖子:“乖,等干了再把袖子放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