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一年的时间。
十二个月。
“从那以后,你是不是觉得没有什么同房的心情?”
许宏民急忙点头,“对!我一年都没想过那事儿,直到上个月,我突然发现自己有点不对劲儿,然后我就发现它越来越小,现在都找不到了。”
赵大飞听得直皱眉,“那你怎么撒尿?”
“撒尿还是没问题的,”许宏民起身,伸出手就要去拉裤子,文泽才连忙侧过头,赵导师一把按住对方的手,“宏民!”
许宏民动作一顿,“抱歉,我、我只是想展示给你们看。”
他们并不是很想看。
赵导师尴尬地看了文泽才和赵大飞一眼后,低声道,“文同学,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?”
“我在一本书上看过一种秘法,那种秘法原本是为了古时候贵人之子被叫进宫里做太监的时候用的,这种方式不会让人感觉到疼痛便能去势。”
许宏民脸一白,“太、太监
说完,便双眼一厥晕了过去。
没法,赵导师只好把人扶到一旁的躺椅上睡着,“真都有那种秘法吗?”
“有的,”文泽才点头,“古时不是有双二月请子入宫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