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宏民只是苦笑。
赵大飞有些看不起对方,伸手偷偷拉了把文泽才,“师傅,咱们还是走吧。”
他这声音不大不小,屋子里的人却正好听见。
赵导师连忙看向文泽才,“这事儿是他做得不地道,现在也遭了报应,以后如果能好,也会老老实实做人,文同学,你、你能看出什么吗?”
见赵导师这么信赖文泽才,许宏民啪嗒一声跪在他面前,沉声道,“我发誓,那种事我不会再有下次,我会好好对待我的媳妇和孩子的,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,这、这位同学,你帮帮我,帮帮我。”
他跟着赵导师的称呼唤着文泽才。
文泽才将对方扶起身,“你身体发生变化的时候,去找过那个女同志吗?”
“找过,可人不见了,我向别人打听,他们所那个女人搬走了,搬走好久了,找不到人。”
文泽才有些头疼,这未免也太奇怪了,这倒是让他想起陈四姨的情况……
“你是什么时候进那女同志屋子里的?”
想起章全送的那本册子,文泽才脑子里闪过什么,急忙问道。
“去年,这个月刚好一年的时间。”
许宏民老老实实地回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