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下人操办,不曾亲自过问。”
霍留行一愣。
嚯哟,那她可想错了。他连手下人都没交代呢。
霍留行本就极擅忍耐,是秉信“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”的人,既盘算好了待时机成熟回汴京,这期间自然一直专心于大局。
边关战事胶着,他要运筹帷幄,要制敌于千里之外,哪来的闲功夫变着花样逗她开心?知道她安然无恙也就足够了。
只是这么说来,他在忙着保家卫国,却竟有人趁虚而入地撬他墙角?
霍留行的脸色在短短一瞬间变幻莫测起来。
沈令蓁立刻摆手:“我没有责怪郎君的意思,国难当头,郎君本就不该为我分神。况且蒹葭和白露怎么也逮不着郎君的人,想来那也是郎君身边一等一的高手,这排面,已是很大了。”
“哦。”霍留行点点头,心道这墙角撬得不留姓名,还挺有道德,既然这人要做君子,那就别怪他做小人了。
他说:“你理解就好,当时我也是分|身乏术,实在顾不过来。”
沈令蓁点点头,善解人意道:“郎君已经很有心了,那阵子时时能见着千奇百怪的花,倒也是件趣事。”
霍留行露出慈父般的微笑,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