轮,特别激动,一直站在甲板上吹风唱歌,唱着唱着突然就吐了,和海风一起糊了我一脸。”
“噗哈哈哈哈哈哈哈——”一直缄默的骆知简绽放了度假以来最浮夸的笑容。
“……我当时整个人愣在甲板上,还好我妈妈来得及时,一边用她的披肩给我擦脸,一边用英语解释道歉。”舒迦选择性无视了骆知简,继续说着,“吐完之后我胃里还是翻江倒海的,在我爸爸和妈妈的怀里一路睡到了码头。”
“你妈妈还会英语?!”冷不丁地反问了这么一句,白景言意识到自己言语不妥,连忙补充道,“啊,因为我妈妈不会,我下意识地以为那个年龄段的中年妇女普遍不太精通语言呢。”
“她以前的确不会。我记得她是在我幼儿园的时候才学的,理由是不想丢我家的脸。虽然我觉得没有必要,但多一些寄托总是好的,现在她也是能帮我爸爸翻译全英文材料的水平了。”
“你妈妈好厉害!好羡慕你们家,感觉听起来就很和谐,不像我家,我爸妈隔几天就闹一次分居。”白景言歪着头,露出无邪的表情,“舒迦姐姐,你一出生就是和爸爸妈妈一起住的吗?”
……
这个问题,舒迦一时不知如何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