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近距离接触之后,真的彻彻底底放下心了。”
舒迦摸了摸白景言的头,一向揣着醋坛子的骆知简竟然也没有散发山西老陈醋味,反而倚着沙发扶手,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这个稚气的小男孩:“不错嘛,小屁孩。”
白景言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。
这时,船身忽然微微颠簸,白景言连忙扶住站着的舒迦,紧张地问道:“舒迦姐姐你没事吧?”
“没事,不用担心。”口上这么说着,舒迦还是谨慎地坐了下来。
白景言看着舒迦镇定自若的脸,忽然想到些什么,却欲言又止。
舒迦察觉到身旁犹豫的目光,微笑着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……怕你晕船,就想问问你以前晕船的事情,但是又怕姐姐你觉得我烦……”
天啊,这个孩子怎么可以这么乖巧!
与此同时,舒迦向骆知简投去一个“你学学别人是怎么关心人的”的眼光,并得到了一个不屑的嗤笑。
“你这么可爱,怎么会觉得烦呢?”舒迦捏了捏白景言细腻的脸颊肉,“只不过有点丢人……上一次坐船是八岁半吧,和老头子老太——就是我爸爸妈妈——一起去欧洲玩的时候。我那是第一次正经坐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