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乎狂乱地喊:“射马!都给我射死他的马!”
秦约皱起了眉,“他不是来和谈的吗?为什么根本不看我们一眼?”
西北边,不是宫城,也无武库,那里是……
秦约突然明白过来,想开口时,萧铨已经头也不回地抢奔下了城楼。
秦约扑到城堞上去,只见萧铨带着数十亲兵正直追秦赐而去,她不由得大喊出声:“金墉城!他要去金墉城!”
***
萧铨已经听不见秦约的喊声了。
秦赐不知是走了一条什么道路——偏僻的,连一点灯火都没有,狭窄的青石板两边是高高的石砌的阁楼,几乎遮挡了月光。
“点火!”萧铨怒吼。
几名亲兵手忙脚乱地点起火把,然而在那火光耀起的一瞬间,他们却都看见了死亡的模样——
不,那只是秦赐,眼眸浴血的秦赐,不知何时下马步行到了他们的身周,锋锐的利刃一下子就砍断了他们的马腿——
火把掉落下来,他们尚未意识过来的刹那间,喉咙已被长剑割破!
这逼仄的街巷再次堕入了黑暗。
“怎么回事?”萧铨握紧了剑柄,勒马慢慢回身,声音在发颤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