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宫收到秦赐的消息,说他已到了井陉。——自那之后,还有奏报吗?”
秦止泽冷冷地哼了一声,“没了!井陉以北便是烽火之地,传消息可不是那么容易。”
秦束静了片刻,道:“父侯,秦赐是当前我们家最要紧的人,我望您,就算其他文书全都不看,也一定要留下他的消息。”
她的声音轻而温和,仿佛只是印在那帘幕上的波纹,而秦止泽却无端听出些威胁的意味。
他恨恨一甩袖,“你也知道他要紧,当初就不该放他出去!为父劝过你一千遍一万遍,你就是不听!”
“我想他的法子是可以试试的,若能夺回晋阳——”
“若能夺回晋阳,那也是官家的光,我们秦家又能落什么好?还不如让这仗一直打下去,官家就不得不让着我们!”
秦束沉默了。许久,秦止泽听见里面传来杯盏放在案上的轻轻一声响,伴随冷冷的一句:“阿援,送客。”
他知道她生气了。但是那又如何,他才更生气呢!
他一边往外走,一边还回头对着里头的人喊道:“为父最后奉劝你一句,秦皇后,若是秦赐在外头有什么闪失耽误了你,为父是不会再救你的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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