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秦赐离开洛阳已两个月,这个阴天的午后,他却再次闯入宫来。
阿援拦在帘外,“禀君侯,皇后还在休息……”
“她是我女儿!”秦止泽吹胡子瞪眼,“她若真的身体不适,也不能不让我来探望吧!”
阿援为难地道:“君侯,小娘子是真的不方便……”
帘内传来一个平静的声音:“父侯,您有什么话,就隔着帘幕说吧。女儿今日没有上妆,神容憔悴,不愿父侯见了担心。”
秦止泽抬眼,见帘上是一个悠悠的影子,端坐案旁,似乎正在读书。他稍稍消了气,道:“如今你是后宫主政之人,这样不管事,难免被人钻了空子。”
“被谁?”
“就拿两省文书来说,你全部丢给为父和尚甄……”他道,“如此一来,广陵王也能分去一半的要务了。”
“就让他分去,有什么要紧?”秦束懒懒地道,“谁还高兴看那些东西?”
“你——”秦止泽瞪大了眼睛,盯着那不动的帘幕,“你这是什么话?本朝以文书御天下,两省文牍关系至重,就拿军事来说,他们若敢扣下前线秦赐的消息,你还能这样说话吗?”
秦束似乎觉察到什么,并不动怒,却问:“七日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