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过,更不要说广陵王和太子本是叔侄,您让自家姐妹嫁给叔侄,丢不丢人?!”
“放肆!”“砰”地一声,秦止泽一巴掌拍在案上,惊得茶盏都跳了一跳。
秦束转头看了一眼身后侍立的仆从,后者会意,立刻都退下了。
“长公主的女儿,我本来也不稀罕,但您这样撇清关系,就好像只有一个女儿似的。”秦羁却好像全不惧怕,又接着道,“您也不想想,皇太子他才五岁!五岁啊,您让阿束嫁给一个五岁小儿,也不怕天下人笑话您急红了眼要卖女儿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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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束低下头,轻轻地揉起了太阳穴。
从来没有人敢在她面前说起这一桩的,但到底所有人心里都是明明白白的。
只是她自己已经很平静地接受了,为什么大家都还要争个不休呢?
秦止泽怒到极处,脸色反而由红转白,胡须抖个不住。片刻之后,他只从那干瘪嘴唇间迸出一个字:“滚!”
秦羁冷笑:“我本就不爱回这个地方。”站起身来,掸了掸衣襟,便大步往外走去。
一时间,偌大的上堂里,只有父女两人,相对沉默。
到最后,终于还是秦束站起身来,将沉默打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