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径自作答。
她只能笑,“保重。”说完,那车帘便哗啦落了下来,再片刻,马车便起行了。
许是阳光太盛,车轮竟尔卷起了尘土。一声低低的嘶鸣,秦赐转过头,是那匹黑色瘦马,正低垂脖颈蹭了蹭他的甲衣。马鞍边挂着一个简单的包袱,他不像那些高门大户送来从军的郎君们,没有那么多行李可带,便这一个包袱,也是秦束给他置办的。
他伸手摸了摸瘦马的耳朵,那马耳朵便抖了一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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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子,”马车之中,阿摇一边给秦束打着扇,一边忧虑地道,“这京畿的屯军里,要么是骄横的世家子,要么是不讲理的胡虏,您就不怕他过不了这关么?”
秦束笑道:“那你也太小瞧他了。”
阿摇嘟着嘴。
秦束一手支着额头,似乎离别也让她有些累了,慢慢地道:“骁骑将军黎元猛是父侯的故吏,我已给他去过信了。”
阿摇眨了眨眼。
“那您还说,多则三年……”
“那是让他安心苦练的说辞。”秦束淡声道,“若他真的要过三年才出来,我可等不起。”
第5章 不见篱间雀
秦束回到家中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