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;会写几个字,好歹不要叫人欺负。”
秦赐为了写出那几个字,实在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连额上都冒出了汗水。秦束瞧他有趣,拿出巾帕给他额头细细地擦汗,一边笑道:“往后我若入了宫,你要给我写信,可不能请人代笔呀?”
她的袖口仿佛透出兰花的香气。秦赐脱口而出:“那我也随您入宫去。”
秦束的笑容微微地静住。俄而,她收回巾帕,低声道:“你若进宫,那是大材小用了。”
“我听闻东宫五率,秩皆五品,未始不能建功立业。”秦赐看着她道。
秦束的脸色一点点冷了下去。空气都如僵住,连柳花亦不飞了。轻轻地“啪嗒”一声,是秦赐将笔搁在了砚上,站起身来。他身材高大,站起来时仿佛将秦束整个人都包裹在他的阴影里,他对着她,凝着她,专注而诚实的目光里一片灼灼然,像是春风在烧。
秦束慢慢地坐回榻上,平静地道:“你是在同我要官?”
秦赐不言。
秦束微微垂下眼睑,话音亦重了:“这件事,你想了多久了?”
秦赐索性转过了头去,又道:“我……我过去也入军中服过徭役,东宫的侍卫,料想不难。”
男人年